工个人如果缺乏比外界的一切影响更高更坚强的东西,那么只要害一场重伤风,就足以使他失去常态,使他一看见鸟就认为是猫头鹰,一听见声音就认为是狗叫。在这样的时候,他所有的乐观主义或者悲观主义,以及因而产生的伟大和渺小的思想,就纯粹成了病态,不是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