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友兰,字芝生,河南南阳唐河人,著名哲学家,1924年(甲子年)获哥伦比亚大学博士学位,历任中州大学(现在的河南大学)、广东大学、燕京大学教授、清华大学文学院院长兼哲学系主任,西南联大哲学系教授兼文学院院长,清华大学校务会议主席,北京大学哲学系教授,其哲学作品为中国哲学史的学科建设做出了重大贡献,被誉为“现代新儒家” 。
1. 中国共产党解放了全中国,这不仅是对于中国劳动人民的解放,也是对于全中国人的解放。——《冯友兰自述》第132页
2. 我们已经有了马克思主义和毛泽东思想。马克思主义会变成中国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还会发展。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这个名词有些人会觉得奇怪。其实它久已存在,这就是毛泽东思想。毛泽东思想的定义就是马克思主义普遍原理与中国革命实践的结合。既然与中国革命实践结合了,那就是“中国的”马克思主义,而不仅是“在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冯友兰自述》第286页
3. 中国革命胜利了,革命带来了马克思主义的哲学。绝大多数中国人,包括知识分子,支持了革命,接受了马克思主义。人们深信,正是这场革命制止了帝国主义的侵略,推翻了军阀和地主的剥削和压迫,从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地位拯救出了中国,重新获得了中国的独立和自由。人们相信马克思主义是真理。——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接受名誉文学博士学位时的答词(1982年9月10日),《冯友兰自述》第284页
4. 共产党员有与实践相结合的理论,及与理论相结合的实践、这一点就是前一点的表现。共产党的理论是与他的革命斗争分不开的。他们学习理论为的是指导革命实践,革命实践又反过来丰富革命理论。……我佩服共产党的各级领导人员。他们谈起来,不拘关于什么问题,都是“头头是道”。你听他们讲,起初也不觉得怎样“轰轰烈烈”,只觉得有个道理。他不提马克思列宁主义,可是到处都是马克思列宁主义。后来你才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轰轰烈烈”。理论与实践,融化为一个整体,在这个整体中,分不清究竟是理论指导实践,或者是实践充实理论。这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最高成就。——《我对于共产党员的认识》,《人民日报》1951年7月8日
5. 共产党员有坚定的立场,所以他们在斗争中必然是坚强的。同时他们的理论学习,使他们把握了社会发展的规律。从这些规律里共产党员确切知道在现在的社会,什么是要发展,什么是要没落,什么是方生的,什么是将死的。共产党员自己知道他们自己是正在发展的势力的先锋,也就是正在发展的势力的化身。因此他们相信,他们的事业必然是胜利的,这不是一个盲目的信仰,而是有科学根据的信念。——《我对于共产党员的认识》,《人民日报》1951年 7月8日
6. 在傅作义军队撤走以后,……过了几天,解放军才开到海淀,他们没有进清华,只在校门口设置了一个岗哨,有一个解放军同志在那里站岗。清华的师生也都跑到海淀欢迎解放军,同他们谈话,很是亲热。叔明(指冯友兰的夫人任载坤——编者注)也到海淀去了一趟,回来说,她看见在校门口站岗的那位解放军同志,是赤着脚穿鞋,她打算送他一双袜子。我说:“你去送试试,恐怕他们不要。”她拿了一双袜子,去了不久,回来说:“他果然不要。”解放军的这类行动,使各阶层人民都对于共产党有了无限的敬佩之心。常看见书上说,某某军所到之处“秋毫无犯”,以为这是溢美之词,未必真有那样的军队。可能过去是没有的,解放军可真是“秋毫无犯”。我还想到,不记得什么书上说的一句话:“王者之师,有征无战。”这次解放清华,不就是“有征无战”吗?——《冯友兰自迷》第106页
7. 共产党员,由于他的阶级立场,及他在斗争中所得的教育与锻炼,必然有高贵的品质。……热诚,坚决与信心,就是共产党员的高贵的品质的一部分。——《我对于共产党员的认识》,《人民日报》1951年7月8日
8. 中国的大一统和中华民族的形成与发展,是现在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非常可贵的遗产,我们子孙万代都要继承这个遗产保持这个遗产。——《冯友兰自述》第117页
9. 印度代表团中,有一个德里大学的哲学教授,他对我说,不知道什么缘故,印度所缺少的就是像中国这样的朝气蓬勃的气象,奋发有为的精神。他走的时候,我送他到火车站,他又对我说,在中国住了一段时间,我明白那个缘故了,这就是经过革命和没有经过革命的区别,印度所缺少的就是一场革命。我当时觉得,他的这个话说得对。在五十年代,在中国人民中,无论男女老少,无论哪个阶级、哪个阶层,都有他所说的这种精神。只要共产党一声令下,全国的人都是同心同德,全力以赴。——《冯友兰自述》第115页
10. 我们的人民共和国成立还不足两年,可是做了很多的大事。假使我们没有亲自看见共产党是怎么领导我们人民进行工作的,假使我们没有了解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所告诉我们的宇宙间及社会上事物发展变化的规律,这许许多多的成就,对于我们就真像是“奇迹”。——《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中国的奇绩》(1951年6月30日),《三松堂全集》第14卷,第447页
11. 在共产党成立三十周年纪念的日子,我说:我现在真正了解我们所常听见的一句歌词:“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三松堂全集》第14卷,第446页
12. 冯友兰:“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使人民创造自己的现实的乐园”;我现在真正了解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13. 我觉得在共产党领导的新社会中,一切都是向上发展的。我自己觉得我也是在向上发展中。在这一年之中,我虽不能确知我究竟进步了多少。但是已经开始知道以前的不进步,这当然也可以算是一个进步。——《一年学习的总结》,《人民日报》1950年1月22日
14. 他可能有为劳动人民服务的愿望,这种愿望也可能是真的,但是事情并不是只凭主观愿望就能决定的。毛泽东说,不可以简单化。这是完全正确的。——《冯友兰自述》第130页
15. 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中国共产党的威信是很高的,这不仅在政治方面,更为重要的是也在道德方面。知识分子们为革命的胜利所鼓舞,一齐努力,帮助建设新的社会主义社会。——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接受名誉文学博士学位时的答词(1982年9月 10日),《冯友兰自述》第284页
16. 新民主主义革命成功,建立中华人民共和国,仍用“中华”这个光辉的名称。这标志着中华民族的事业更加扩大,中华民族的基础日益巩固。由此中国境内的各民族达到真正的团结。——《三松堂全集》第 8卷,第 48页
17. 在爱国公约上,我们写“拥护毛主席,拥护中国共产党,拥护共同纲领,拥护人民政府,拥护人民解放军”。这都完全是必要而且应该的。
18. 在解放以后,我时常想:在世界上中国是文明古国之一。其他古国,现在大部分都衰微了,中国还继续存在,不但继续存在,而且还进入了社会主义社会。中国是古而又新的国家。《诗经》上有句诗说:“周虽旧邦,其命维新。”旧邦新命,是现代中国的特点。——《三松堂全集》第8卷,第3页
19. 宗教与科学,在根本上是不同的。……我们可以看出来,宗教的效用是麻醉人民,使他安于忍受现实的痛苦,而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理论,则使人民创造自己的现实的东园。——《我对于共产党员的认识》,《人民日报》1951年7月 8日
20.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我到欧洲休假,看了些欧洲的封建时代遗迹,大开眼界。……在这个时候,我开始接触了一些马克思主义。当时我认为,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的一个显著的观点,是不从纵的方面看历史,而从横的方面看历史。所谓从纵的方面看历史,是着重看一个国家或民族的生成和发展,衰老和死亡。从横的方面看历史,是把社会分为许多类型,着重的是看各种类型的内容或特点。我这当然是一个很肤浅的理解。——《冯友兰自述》第196—197页
21. 从旧社会过来的知识分子,必须经过思想改造,才能为新社会服务。这是因为我们所经过的革命,是从一种社会制度变到另外一种社会制度,这和以前中国历史中的改朝换代的变革是根本不同的。
22. 共产党在过去三十年已经领导中国人民走上了正确的革命道路。在共产党的领导下,中国革命成功了。我们的祖国,不但恢复了历史上的光荣与伟大,而且还有一个更光荣更伟大的将来,等待着我们。这些成就与共产党员的高贵品质是分不开的。——《我对于共产党员的认识》,《人民日报》1951年7月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