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过,可是在那些昏天黑地的岁月里并没有感觉到我在生活。……我记不起随便哪年春天的情景,也从没留意过我有妻子怎样爱我,我的孩子们怎样诞生……我驱使一切爱我的人遭到不幸。……我的母亲已经为我悲伤了十五年,我那些高傲的弟兄
自满使人变得消极,自满的人会逐渐远离沸腾的生活,因为他伴着以往的荣誉昏睡,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荣誉。生活如同在激流中搏击,你可以得到片刻间歇,稍事休息,唤起你的精力和果敢去迎接新的挑战,而自满是一个信号,它警告你:漫长的“
生活变成了算术,不断加呀,乘呀,算来算去,算了又算,数学和数目没完没了,像一个大漩涡。这个大漩涡把人的最后一点家当也都席卷而去,吸入那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深渊……
过放荡不羁的生活,容易得像顺水推舟,但是要结识良朋益友,却难如登天。
献媚从来不会出自伟大的心灵,而是小人的伎俩,他们卑躬屈膝,把自己尽量缩小,以便钻进他们趋附的人物的生活核心。
平时我们走在森林里,可以从脚步的声音上猜到基本超级地面底下是窟窿还是大块的石头;同样用礼貌遮盖的自私,和被灾难挖成的地下隧道,也会在朝夕相处的生活中发出空洞的声音。
遗忘是一般刚强的,有创造力的人的法宝,他们会像自然一样的遗忘,自然界就不知道有什么过失,弱者不是把痛苦作为惩前毖后的教训,反而在痛苦中讨生活,浸在里头,天天回顾以往的苦难,折磨自己。
每一个幸福而满足的人的房门背后应当站上一个人,拿一把锤子不住地敲门,提醒他:天下还有不幸的人,尽管自己怎样幸福,可是生活早晚会向他露出爪子来,灾难早晚会降在他身上——疾病、贫穷、损失;到时候谁也不会看见他,也不会听见他,
爱情待在高山之巅,在理智的谷地之上。爱情是生活的升华人生的绝顶,它难得出现。
有先于死亡的死,也有超出一个人生活界限的生。我们和虚无的真正分办界线,不是死亡,而是活动的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