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柴静可能都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看了她的照片以后大家有会感觉特别的熟悉,下面就让小编来给你们介绍一下吧,柴静19岁电台主持《夜色温柔》节目,22岁到中国传媒大学学习电视编辑,并在湖南电视台主持《新青年》节目。2001年11月起担任中央电视台主持人。曾经出现在非典的第一线,矿难的真相调查,揭露一个个欲盖弥彰的谎言;曾经故意在节目中反复询问王锡锌关于公款消费的数字;曾经一人独面黑社会的威胁。
1.以前,做电台的时候,我喜欢说,这是一个像流沙一样的世界。那是非常文艺和情绪的字眼,而2000年接近25岁的时候,我在一本书的扉页上写下:现在是时候该蹲下来观察地面上的沙粒了,观察它们的湿度密度结构流向和探究为什么这样流向的原因。我庆幸,在迈入成年的门槛时,从自我的世界里走了出来,开始关心他人,关心社会公共事务,关心将自己和这个世界联系在一起的东西。
2.无论谁拿着鞭子在我背上鞭打,我也不再进入梦乡,当然我也不再相信梦话。没有神,也就没有兽。大家都是人。
3.已经知道有些人承受的东西是他人无力改变也无法体会的。唯一能做的是得到别人允许后,陪伴于此。跟你一起,试图感受你的感受。
4.从尘土里来的人,能理解开怀大笑背后的酸楚,也知道幽默是面对不完美人生的最好办法。
5.一刹那觉得,就这样停留下来吧。在这如同流沙幻影的世界上,夜深如海时,为了那些悲欢翻卷的心,让我来守着这一点点恒定不变的东西吧。
6.人生奇诡,处处与旧日生活撞在一起。
7.他们是流淌的,从我心腹深处的石坝上满溢出来,坚硬的成见和模式被一遍遍冲刷,摇摇欲坠,土崩瓦解。这种摇晃是危险的,但思想的本质就是不安。
8.关键不是别人能给什么,而是自己内心想要什么。
9.我愿有信仰,凭借狂热的祁祷与纯洁的献身精神得到依托。这样在人世中我不必毫无依恃。在最哀恸时可以匍匐于神足下,可以将我与最爱的人们的幸福托付给宗教,我们将得到庇护。
10.一年一年,风吹一阵,雨落几场,等草木从裂缝里长出来,盖满了群山,你就长大了。
11.我仍固执地在寻找着那份触电的感觉,在渴望那份女人终生企求的爱情,我无法放低这个最低的要求。朋友说:你的要求其实很高,两情相悦如今已经不多了,尤其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已是奢望。但我仍然带着我的热情跟向往在等待那个风雨夜归的人。
12.一个具体的生命在宏大的国家面前是微小的,即使在做父亲的人看来也是一样。
13.我渴望呆在最静寂的角落里被最热烈的声音包围。
14.想起当年胡适留美,执教北大,终身倡导的就是梭罗式的思想。后来提倡“好政府主义”也是这样思想的延续。
15.真实的人性有无尽的可能。善当然存在,但恶也可能一直存在。歉意不一定能弥补,伤害却有可能被原谅,忏悔也许存在,也许永远没有,都无法强制,强制出来也没有意义。非常同意,人的一生,本来就是善良与罪恶,人性与兽欲不断交织不断干戈的过程。
16.博客属于大家,也包括与我们观点不一致的人,包括漫骂和人身攻击的人,如果这样的评论让你看上去不舒服,那这是我们为了表达自由必须付出的代价----但我的底线是不要猥亵。
17.生与死,苦难与苍老,都蕴涵在每一个人的体内,总有一天我们会与之遭逢。我们终将浑然难分,像水溶于水中。
18.窗口正对着老榆树,倦了便望望它,春绿冬白,永远永远。
19.可见似锦繁华的夜,处处有寂寞的信徒。
20.一个记者首先不是一个记者,而是一个人,只有你的内心先对别人袒露,才会得到别人的心灵,我希望自己永远都可以这样。
21.就像叶子从痛苦的蜷缩中要用力舒展一样,人也要从不假思索的蒙昧里挣脱,这才是活着。
22.我们对于一件事情知道的越少,就越容易形成判断,而且是越容易形成强烈的单纯判断。
23.但这就是细节的力量,它告诉你,没有一劳永逸的答案,也没有完美的世界图式。必须老老实实承认和呈现现实问题的复杂性,认为一个概念就可以彻底解决现实问题,如果不是出于无知,就是出于智力上的懒惰。
24.不惹眼,不闹腾,也不勉强自己,要做个落后于时代的人,凝视人心。
25.电台里正放王菲的老歌《誓言》,“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真诚的绝对,无所谓,我什么都无所谓”,那是多久前的誓言?此时满世界正炒作她是如何被背叛的。爱情是女人的信仰,只是教主太脆弱。
26.在我的人生里,当我有机会选择的时候,我选择了远离家乡,我选择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节目和自己的爱情。我以为这就是自由。可是,我从来没有感到过轻松,就像一个带着镣铐跳舞的人,永远离不开方寸之地。
27.宽容的基础是理解,你理解吗?宽容不是道德,而是认识。唯有深刻地认识事物,才能对人和世界的复杂性了解和体谅,才有不轻易责难和赞美的思维习惯。
28.我跟每个普通人一样都有弱点,有冷酷有自私有虚荣心,道德只不过让我看清这些弱点,然后去抑制它,或者从身边的人身上学习优点。一个人的思想跟他的职业是不可分割的,不可能我做记者的时候是一个样,现实生活中又是另外一个样子,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29.中国式的学术研究包含了比西方多得多的目的,可是往往唯独缺少了一项:兴趣。那种孩子式的,在旧仓库里翻找的乐趣。尽管中国历史的这个仓库,也许打扫得过分干净了。
30.人最大的痛苦就是心灵没有归属,不管你知不知觉,承不承认。
31.陈逸飞当年说自己一生做事只问三个问题:第一,你喜欢吗﹖第二,有没有条件做﹖第三对社会有没有益处﹖
32.一刹那觉得,就这样停留下来吧。在这如同流沙幻影的世界上,夜深如海时,为了那些悲欢翻卷的心,让我来守着这一点点恒定不变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