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对于自然有着双重关系,他既是自然的主宰,又是自然的奴隶,他是自然的奴隶,因为他必须用人世间的材料进行工作,才能使人理解;同时他又是自然的主宰,因为他使这种人世间的材料服从他的较高的意旨,并且为这较高的意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