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瞻望四方,我到处都只看到幽晦不明.大自然提供给我的,无往而不是怀疑与不安的题材.如果我看不到有任何东西可以标志一位神明,我就会做出反面的结论;如果我到处都看到一位创造主的标志,我就会在信仰的怀抱里心安理得.然而我看到的却是可否定的太多而可肯定的又太少,于是我就陷入一种可悲泣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