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思想的放射,总是以孕育思想的力量为准的,头脑要把思想送到什么地方,思想便落在什么地方,准确性不下于从炮身里飞出的弹丸,效果却各个不同。有些娇嫩的个性,思想可以钻进去损坏组织;也有些武装坚强的个性,铜墙铁壁式的头脑,旁
艺术在于有本领在针尖上建筑一座宫殿。我思想的奥妙之处在那根能够在十秒内把沙漠变成城市的仙杖里面。
一个能思想的人,才是一个力量无边的人。
坦白的爱情自有它的预感,知道能生爱。幽居独处的姑娘,居然偷偷跑进一个青年的屋子,真是何等的大事!在爱情中间,有些思想有些行为,对某些心灵不就等于神圣的婚约吗?
谀媚从来不会出自伟大的心灵,而是小人的伎俩,他们卑躬屈膝,把自己尽量地缩小,以便钻进他们趋附的人的生活核心。
老人们最后的和高尚的过错就是妄想把他们的深思熟虑、谨慎小心的美德遗赠给被生活逗得如醉如痴,被享乐引得像热锅上蚂蚁似的小辈们。
过放荡不羁的生活,容易得像顺水推舟,但是要结识良朋益友,却难如登天。
献媚从来不会出自伟大的心灵,而是小人的伎俩,他们卑躬屈膝,把自己尽量缩小,以便钻进他们趋附的人物的生活核心。
平时我们走在森林里,可以从脚步的声音上猜到基本超级地面底下是窟窿还是大块的石头;同样用礼貌遮盖的自私,和被灾难挖成的地下隧道,也会在朝夕相处的生活中发出空洞的声音。
遗忘是一般刚强的,有创造力的人的法宝,他们会像自然一样的遗忘,自然界就不知道有什么过失,弱者不是把痛苦作为惩前毖后的教训,反而在痛苦中讨生活,浸在里头,天天回顾以往的苦难,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