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吾人数十年必死之生命,立国家亿万年不死之根基,其价值之重可知。
除了野蛮国家,整个世界都被书统治着
你看,我所说的这种忠诚,是对于我们国家的忠诚,而不是对于它的制度和官员们的忠诚。国家才是最重要的最实在最永远的东西。国家才是应该注意维护和亲切关怀的人人都要为它效忠;制度是外表的东西,只不过是像衣着一般。衣服是可以穿破的
只要让我创造一个国家的迷信,我就不管归谁给他制定法律,也不管归谁给它编歌曲了。
一滴油不可能平息波涛汹涌的大海;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国家不可能让那些比她大千倍的国家永远俯首称臣。
一个国家居然会眼看着挨饿受冻的女人为了偷过两角六分钱的咸肉或是破衣服而被处绞刑,孩子们被迫离开他们的母亲,男人们被迫离开他们的家属,他们只是为了类似的小小过失,就被流放到天涯海角,服长斯的徒刑——我们不得不想念对于这样一
一种教条一旦控制了国家机关,国家就会成为镇压的工具,并迅即建立恐怖统治。任何言论,只要是向无限权力挑战的,都必须予以镇压,还要扼住那持异议的言者和作者的脖子。
忏悔是对信徒非常有益但主要对罗马教会的教士非常方便的发明。由于这个方法,他们能知道所有家庭秘密,能引起夫妻口角,如果需要的话,也可激起宗教叛乱。在忏悔不风行了的国家,教会失去了一个施加影响的强大工具。
预算不是一个钱柜,而是一个洒水器:它抽上来又洒出去的水越多,国家就越繁荣。
国家的安全不能寄托於别人的恩赐上,历史总是在军刀上前进,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要生存要尊严,就需要有强大的军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