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这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