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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者为王》这是一个直面社会热点的故事,是对于当前剩女问题的一次抨击和呐喊。情节丰富,内容犀利,华丽的对白中揭露赤裸裸的现实和内心独白。让人读后理解来自“她们”的共鸣,引起反思和感想。
1.我的变化是赤裸裸的,他们交换语序,更改词汇,将我在这短短几天内生成的所有妒忌完成了收割的过程。我现在是站在一整条空旷的地平线上,朝哪儿都可以无限的走下去。
2.原来自己终究踏入的是一个经历过毁灭性创伤的战场,这里的一切都是伤员,此刻的静谧也无非那些在自暴自弃中随波逐流的心伤。
3.早些年间,什么“理想”,什么“现实”,他们是什么?他们有差别吗?他们与我何关?我浑浑噩噩又洋洋洒洒的过日子,梦想是“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4.现实这个词有强大的氧化作用,会很轻易让某些稚嫩过往变得面目全非。
5.我也不觉得结婚有什么值得庆喜的,不就是找了个合法的上床对象么。
6.你得了吧,你嘴边的假笑没掉下来砸断你的脚趾吗?
7.我无法感同身受于他们将“爱”视成一种食物的贪婪,他们的饥渴写在每根颤抖的手之上。因为与此同时我却将他燃成一截败落的烟灰,对我唯一的作用就是麻痹神经。
8.十几年后我对自己的价值给与了足够的肯定,他不再是可以随便放上天平的东西,尤其不可能去轻易交换一个异性的垂青。
9.多少年前自己呱呱坠地,降生到人间之类的说辞,像张被使用过度的复写纸,已经难以留下深刻的笔记。为什么自己的诞生需要对他人来说具有特别的意义呢,当它已经连触动自己的重量也不再拥有时?
10.对面那位“弟弟”先生,我甚至不敢把他的年龄四舍五入,怕一不小心就害他面临退休。
11.他脖子上张的不是脸,是个被水泥搅拌车搅拌过的电饭锅。
12.就像一个自由落体的皮球,是无法靠什么“自身的努力”来改变下坠趋势的,唯有等待外力的出现,那冥冥之中的、欣欣然的一双掌心。
13.那些没事就抱着书本在走廊上被校树校草撞到的女人,早年我羡慕他们的好运,眼下我纯粹认为他们只是缺钙。
14.他在离我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切一切却像走廊里的灯光,白色、平板而形式化。从来没有什么爱情故事在这样的光泽下发生的吧,他们理当只能属于夕阳、霓虹、星光,或者烛火吧,一点儿呼吸的变动也将带动气流影响它的闪动,飘忽的灯焰象征女主角那个瞬间的动了心。
15.大家都离过去太远了,很难想象曾经的情愫在今时今日还能捕获我们。它的力量原本就单薄,仅能粘附年轻时天真而荡漾的物质,比如心,比如肩膀、短发或剪影,但在面对凹凸不平、复杂情况下的局面时,就如同超市出售的3M牌墙上挂钩,印在背面的说明书上坦白的写着他起不了作用。
16.而我的人生只在第二阶段变化着花样,第一段则如同墓志铭,恒久远,永流长。
17.等到以后吧,等到假以时日——我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阴险的,因为我不敢对舅妈说,其实我“羡慕”并“钦佩”着,对十五岁的弟弟,对他的世界充满了褒义的向往。所以也格外期待,未来当他变得面目全非的那一天。他被一直来自现实的手紧紧钳着,卡着,拖着,拽着,像上了刑那样,留在真正的世界。
18.想当年她(老妈)多么反感夏雨那脸猢狲长相,但眼下却沿用那套比宪法还要铁的戒律,但凡结婚的便都是清白好人无罪释放,只要单身列入社会败类,理当直接送上电椅,世界在烤香阵阵中恢复了清净和有序。
19.有些话,有些意图,有些努力和尝试,陈工了便是羽毛是雪,衬上诗词和曲谱,一派可被装裱的美丽,但假若失败了,他就是满载难堪和懊恼的路碑,将永永远远记录你曾经有过那么孤注一掷却颜面尽失的败北。
20.往事有什么好提的呢,从来只有失败的人会对过往的美好念念不忘,像抱紧悬崖边上那根脆弱的树枝,恰恰让自己的坠落在这番徒劳中显得更加悲情。
21.总该在意个什么了吧。有那么多时候,那么长的日子里,犹如固定的姿态般表现的无谓,不屑,我没有放在心上,那些都是无足轻重的,那些伤不了我——却只是为了等候一个迟到的关键词而长久的养精蓄锐啊,扫清一切障碍版为他让路,要把那个与自尊有关的词汇堂堂的请上台面,要让它变成一桩郑重的大事,说我放不下他。
22.在城市的人均寿命已经达到了七十六岁的今天,三十放在其中还赶不上肚肌眼的位置,顶多算条露骨低腰裤,但始终有个画在此处的终点线,宣告了原来随后四十几年不过是一项无足轻重却漫长的收尾工作。
23.这就是我喜欢他的地方。他是台风天里也会因为反折的雨伞而哈哈大笑的人,随手就能摘到闪光的树枝,从上面,一只只白色的雀鸟赠予优待的歌声。
24.社会不是公平的,他哪怕层层掩饰,依旧有颗随时会在闫井盖被盗后暴露的心。大众遵循的千古教条,骨子里始终认为女的应当持家,男的应当建业,但眼下讽刺的是女的越来越无家可持,而男的越来越无业可建。
25.我回想过去三不五时的相亲经历,即便没有碰到特别惊悚的例子,但也常常是在短暂的结束后,只希望手边能有根甘蔗能让我把对方揍出糖尿病。
26.十年前,有十九岁进入二十岁的时候,我已经迫不及待将之定义为青春的逝去。尽管实质上只是相距一天,一晚、甚至一小时一分钟而已,可是就岁的我和二十岁的我之间却作了美好的诀别。一双手扯着执掌的两端,迟早听到分道扬镳的“嘶”一声。从那以后我开始将一些必然的冷漠和决绝武装起来,也抛下对于诸多事务的迷恋,我只能背负那么多重量,我的行囊只有固定的容积,所以装进了“事业心”和“成就感”就得拿出“白日梦”,就得割舍“乌托邦”,我做着干练的加法,和萧索的减法,在不知不觉中,走上了独身一人的道路。你不觉得白鳍豚光溜溜的也挺恶心么?就跟全身裹着个避孕套似地。